柳书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“那你关灯，我跟你说。”
沈濯抬手把灯绳拽过来，关上了灯。
柳书殷见他关灯，她伸手静静地抱住了沈濯，“自从上次我跟你分开之后，就被爸爸安排到了繁沪市的印刷厂去工作，到了那里，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活儿。可是，你知道我晚上回到家，对面楼住了什么人吗？”
“我上哪儿知道去？”
柳书殷趴到了沈濯的耳边，“我怀疑那个人是卖的，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，去她那边。晚上叫春很响的，有时候还有白天。我白天难得在家休息，她还叫。”
这样的夜，这样的夫妻悄悄话，不由得就蔓延了一些，不一样的情趣。
然后，柳书殷就被沈濯抱着，“我那个时候，就特别想你，满脑子都是你……然后，我就求我哥，给我买了回棠川的车票。”
沈濯哪里听的惯柳书殷跟他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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