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
高建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妻子，高夫人笑着道：“怎么不敢认了？整天念叨着的人，半夜做梦也要喊着的小丫头，怎么到你跟前你却认不出来了？”
“啾啾？这是啾啾吗？”高建业摇摇头，“你还别说，你要是不提醒，走在大街上，我是万万不敢认的。”
“干爹。”傅啾啾说着就要跪下，行个大礼。
高建业三步并作两步，赶紧把人扶了起来，“丫头，咱们家不兴这个，你好好的比啥都强，让干爹看看，啧啧啧，都好了？”
傅啾啾心里顿生暖意，他们见到自己的第一句都是问自己是否彻底好了。
她重重地点头，“好了，都好了。”
“丫头，你受苦了。”高建业虽然没有哭，但也是不出错眼珠地盯着她看，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干爹，其实我并没有受什么苦，我就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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